釀酒是一件簡單的事情。
釀制五糧液同樣也是件簡單的事情。有水,有糧食,有酒曲,有窖池;入窖、起糟、上甑、摘酒,肉眼所見,跟別的白酒沒啥兩樣。
然而,白酒世界之大,為何五糧液只出了一個?釀造“神州神酒”的窖池群只出此一家?這兒產的酒不僅國人愛喝,據中國商務部統(tǒng)計,近年外銷白酒中五糧液占了90%以上———被威士忌、白蘭地培養(yǎng)得口味挑剔的老外,面對諸多中國白酒,為何也獨獨青睞這個牌子?
外行看熱鬧,或許只有品酒的內行,才能道出其中的門道,道出五糧液的獨到之處。
在對外翻譯中,我們曾把白酒譯作whitespirit,wine或liquor,字面上都說得通。但喝慣洋酒、同時也喜歡五糧液的外國友人給了中國白酒一個有趣的名字:whitelightning(白色火焰,白色閃電)。細想一下,這名字不僅別致,而且形象貼切:白酒入喉,的確帶著火焰和閃電般的溫熱和激情!與外國友人交談,他們有一個共識:喝遍中國白酒,五糧液中跳動的“火焰”成色最佳,質地最純,透著溫暖的生命律動。
其緣由何在?
陽春三月,我們到酒都宜賓走了一遭后發(fā)現,五糧液之所以有如此成色和質地,與其孕育、誕生過程中蘊含的六大獨有優(yōu)勢分不開,它們造就了“火焰”的最佳燃態(tài)。
首先是自然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,宜賓地處北緯29°16,位于國際公認地下水“黃金緯度”北緯30°一線,這里地下礦物質水早在宋代就被黃庭堅在詩作中贊不絕口;而亞熱帶向暖濕帶過渡立體氣候,又使這里溫熱濕潤,多雨少風,加上土壤品類豐富,含多種礦物質,極宜釀酒所需微生物生存———正是空氣和泥土中的微生物構成了釀造五糧液特有的微生物群絡。
其次,正像釀酒業(yè)老話所言:千年老窖萬年糟,酒好須得窖池老。窖池越老,有益物質含量越高,酒的口味也越好。五糧液現在使用的窖池有建于明初、迄今640年的古窖池群,這在國內持續(xù)不間斷使用的窖池中年頭最老。當然了,窖池老是針對濃香型白酒而言,醬香型白酒則因采用一次性人工釀槽,9個月后即毀棄,與“古窖”不搭界??梢娢寮Z液在“火焰”成色上占有“薪火相傳”千百年的先天優(yōu)勢。
其三,五糧液獨有的“陳氏秘方”綜合了五種糧食精華科學比配,而其他白酒往往只用一到兩三種糧食,這使五糧液的有益物質和口感比其他白酒更豐富。其實,先人早就發(fā)現“五谷為養(yǎng),五果為助,五畜為益,五菜為充”(據《黃帝內經》)。五谷雜糧既可均衡人體營養(yǎng),同時又具備了現代人對綠色食品的需求。
第四,五糧液生產工藝也很獨到,最有名的是“包包曲”和在此之上歷久形成的操作方法?!鞍痹谌珖袠I(yè)中獨此一家,按內行說法,它曲香純正濃郁,糖化力高,發(fā)酵力強,利于多出好酒。數百年釀酒史證明,“包包曲”是空氣和泥土中微生物結合的最佳載體,它能把空氣中和大地中的150多種微生物“呼喚”到自己身上,為其生長繁殖提供溫床。這就克服了其他白酒只利用空氣中微生物,致使酒味不全面的缺陷。專家評價五糧液“香氣悠久,味醇厚,各味諧調,恰到好處,酒味全面”,根源就在于此。
其五,五糧液繼承了祖宗傳下的傳統(tǒng)工藝,又對精準的現代科技兼容并蓄,把大米、糯米、小麥、玉米、高粱五種糧食精華進行充分調和,同時調動人的視覺、嗅覺和味覺,賦予多重審美感受。其酒性柔中帶剛、淡中透濃,品之色、香、味俱佳。五糧液的“火焰”總體質地,體現了中華“和諧”文化的完美境界。
第六,獨有的“十里酒城”生產規(guī)模。走進五糧液酒廠,隨便一位員工都可以告訴你以下事實:2008年,五糧液集團已發(fā)展為擁有19個子公司、2萬多名職工的現代化大型企業(yè)集團。這里有全中國大型的窖房、世界大型的釀酒車間,行業(yè)內先進的全自動包裝生產線和質量分析檢測儀器。占地7平方公里,產能接近50萬噸,是世界大型的釀酒生產基地。
五糧液“家大業(yè)大”,六大優(yōu)勢得天獨厚,這為“白色火焰”的持久燃燒提供了取之不盡的“薪材”。曾有外國友人戲問:把五糧液的秘方和工藝拿走,能否再建一家五糧液?其實,上世紀80年代,美國、日本方面的確有過類似“嘗試”,但他們拿走了“薪”,卻難以培育出同樣的“火焰”。中國有句老話:橘生淮南則為橘,生于淮北則為枳。把配方、工藝拿走無濟于事,因為你無法把宜賓的空氣陽光、山川水土、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乃至天地萬物全搬走,更別說五糧液人在此之上悉心培植出的精、氣、神……
釀酒是一件簡單的事情,釀出“神州神酒”卻并非一件簡單的事。在世界酒族中,五糧液涌動的是“白色火焰”(whitelightning),代表的是中國白酒的最佳成色。五糧液人是被神選中的盜火者和播火者,秉承神的意旨,把神酒呈向人間。在“白色火焰”出色的燃燒背景中,蘊藏著源自中國川西南的天地之大美、源自五糧液人辛勤勞作的生命底色?!吨袊|量報》